第109章：深夜裏的安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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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雲卓牽著馬離開，過橋以前走的義無反顧，過橋以後一步三回頭。
秦小姐在目送他過橋後就轉身往回走，他這一步三回頭就沒有看見。
看不見也好，看不見了就不會猶豫不會懷疑，還看到他內心的膽怯。
蕭雲卓定定的站在橋邊看過去，望見秦小姐遠遠對著寧長悠站住。
寧長悠正靜靜的站在門口，阿懶難得主動的為他撐著傘。
這再尋常不過的一幕，落在蕭雲卓的眼底卻不是滋味。
她回頭，還有家可回，還有人可等。只是事過境遷物是人非，已經和他無關。
“走吧。”
他說道，轉身離去。
————
“走吧。”
秦小姐也說道。
“好。”
寧長悠的臉上浮現笑意，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去。
既然還願意主動率先跟他說話，就說明沒有生氣。
但是像她這樣的性格又怎麽會生氣呢？
他沒有細想轉身跟上，阿杜悄悄後退一步和阿懶走在並排。
阿懶把傘收好握在手裏。廊下用不著傘，他就邊走邊戳地，看見不遠處阿勤正焦急的看著這邊。
“看他那緊張的樣子，那自己來啊。搞的好像我會把主子給害了似得。”
難得聽到阿懶的抱怨，阿杜驚訝之餘嘿嘿笑了下，還未收聲就聽見青青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。
“阿杜，你又騙我！”
壞了！把這岔子事給忘了！
阿杜嚇的嘴都閉不上，汗毛直立，二話不說鉆進夜色之中。
院子裏雖然到處點滿燈籠，但是黑暗死角還是有的，這些地方就成了他的藏身之所。
“千萬別說我在這啊！”
他對著停下腳步的秦小姐和寧長悠求饒。
“秦小姐你幫幫我，我也是無奈啊。”
若是他不騙青青，青青肯定把蕭雲卓拉下來說個沒玩，那這會大家說不定還在門口吹風呢。
秦小姐臉上露出笑容，點頭朝他做了個放心的手勢。
這個手勢露在了寧長悠的眼裏，感覺特別的熨帖。這樣平易近人的秦小姐，不再有往日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。
三人重新擡步往前走，還未走幾步就看見青青跟陣風一樣沖過來。
“阿杜呢？藏哪了！我要揍他一頓！”
青青東看西看，東翻西找，揮舞著拳頭在三個人之間鉆來鉆去。
阿懶被鉆的煩，伸手用傘擋住她的去路。
“幹嘛？”
“你家小姐找你呢。”
秦小姐和寧長悠轉過身，正含笑看著她。
“鉆來鉆去有什麽用，那麽一個大活人，還能跟我們三人中間藏著？”
阿懶今天難得的多話，句句刺人，青青甚至懷疑他的話多話少是和工作量成正比。
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。
秦小姐和寧長悠好整以暇的看著她，一副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交代的表情。
青青沒想到話題那麽快集中到自己身上，她轉身想跑卻被阿懶牢牢的一把抓住，想退背後卻橫著一把雨傘，一時間進退不得氣的直瞪眼。
“阿懶！”
這個時候應該直接喊“小姐”，但是青青心虛，只好狐假虎威嚇唬人。
“你想幹嘛？信不信我讓小王爺打你？”
阿懶不是阿勤，根本不把這點伎倆放在眼裏，絲毫不給她面子，挑了挑眉毛，示意青青轉過身去。
“小姐，”
青青不得不照辦，稱呼一出口，臉上狡黠立現。
“你找我？”
“怎麽突然回來了？還沖出來嚇人？”
秦小姐語氣溫溫柔柔，顯然沒有真的生氣。
青青重重的呼出一口氣，心底的大石頭落地。
她已經答應秦小姐，不再摻和任何和蕭家有關的事情，今天這樣算是食言。
“我這不是擔心你受委屈麽。”
她低著頭搖擺著身子，撒著嬌的樣子看的阿懶都覺得牙根發軟。
秦小姐笑了笑，伸手對著寧長悠做請，兩人轉身再次擡腳邁步。
阿懶松開手放下傘跟在身後，青青則是走在他身邊亦步亦趨。
“其實就是阿杜不小心說漏了嘴，我就吵著鬧著要回來。然後我們就回來了。”
秦小姐嗯了一聲，和寧長悠對視一眼。
“然後呢？”
“然後沒有了啊，我就是在外面等的著急，所以讓人搬來很多煙花，想等蕭大公子走了，我們能在家放著玩呢。”
“還有呢？”
寧長悠朝秦小姐看了一眼，還有嗎？沒有了吧。
吃食什麽的都沒問題，再說除了喝了幾口水，蕭雲卓可是什麽都沒有動。
“你有沒有讓阿杜去給馬搗蛋？”
秦小姐此話一出，剩下三個人紛紛驚呼，連在黑暗處跟著走的阿杜也忍不住驚訝。
“小姐你怎麽知道的？我就是讓阿杜給他們的馬餵了點吃了嗜睡的草。”
秦小姐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青青。
“小丫頭還想瞞過我？”
聲音裏面帶著點輕快和自豪，隨後又再加了一句。
“現在算是滿意了？消氣了？開心了？”
寧長悠在一旁扶額，這是還打算繼續寵下去。
青青再次高興的驚呼，拉著秦小姐各種轉圈不停。
“小姐，你真是我的好小姐。”
與此同時，剛走出秦宅不遠的蕭雲卓氣急敗壞。
剛才他正想事，冷不丁的就摔一跤。
“主子，都睡著了！”
這是什麽情況，馬走著走著竟然睡著了？
這什麽破馬啊！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秦宅正廳，秦小姐等人哄堂大笑，阿杜派了人跟著蕭雲卓，這時候回稟描述的繪聲繪色。
“讓他顯擺，大過年的到處都是人，還騎著馬出門！”
因為人多而擁擠，今天上街的人除非是實在家住的太遠，否則都寧可冒著風雪徒步出行。官府為此特意規定賞燈的那幾條街不能騎馬。
秦宅出去就是燈街，蕭雲卓剛才就是牽著馬走在大街上，冷不丁的馬朝著側面倒下去，他一時沒拉住又沒松手，直接就被帶的摔了個趔趄。
“這下出醜了吧！看他蕭大公子的名聲以後在豐城被傳成什麽樣。”
青青高興的原地又蹦又跳，阿杜為了討好她，跟在一旁不停的湊趣。
“蕭大公子玉樹臨風，虐待動物不讓睡覺？”
這句話再次引發哄堂大笑，秦小姐在笑的差點流眼淚，寧長悠則是笑的連連咳嗽，引得阿勤殷勤順氣。
“無妨，嗆了一下。”
寧長悠制止他的動作，擡頭去看青青。
青青跳夠了笑夠了，站在秦小姐和寧長悠面前眼睛亮亮。
“小姐，公子，我們看燈放煙花吧？家裏就有，肯定不吵！”
秦小姐和寧長悠對視一眼，同時起身同意，由眾人簇擁著走到廊下。
秦宅的設計非常巧妙，如果你站在屋子裏面，聽不見多少外面的喧鬧聲，但是你一旦站到廊下，外面街上人聲鼎沸的聲音就能聽的一清二楚。
“小姐，外面好熱鬧。”
青青的眼裏依然滿是向往。
“阿杜，下次碰上這種事情要支開我，你陪著小姐，讓阿懶陪著我就好了！”
阿杜笑了一聲不說話。
這種事情又不是他能夠決定的，主要還是要看秦小姐和寧長悠的意思。
寧長悠也看見了青青的向往，明白這個丫頭和秦小姐從骨子裏不一樣。天大地大，一般的籠子可關不住她。
“把人都叫過來吧，反正家裏也沒什麽可偷的。”
秦小姐說道。
阿杜身邊一個下人匆匆離開，不一會院子裏就熙熙攘攘聚集起來一堆人，看的青青直吐舌頭。
“小姐，這是?”
秦小姐沒理她，對著眾人開口。
“這一個月辛苦大家了，現在都散了，出去賞燈吧。半夜前回來即可。”
眾人紛紛擡頭不敢相信，他們都是今日負責留守的護衛和下人，原以為肯定不能湊趣賞燈，沒想到秦小姐再次網開一面。
眾人朝著寧長悠看去，寧長悠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，他們這才紛紛相信。
他們再次謝過秦小姐和寧長悠，紛紛退下離開。
“青青，你跟阿杜也去吧，半個時辰以後還有一場煙花呢。”
青青眨巴著眼睛，阿杜立馬搖頭表示今晚堅決要跟在秦小姐身邊，順帶推出阿懶陪青青出去。
“小姐。”
青青站到秦小姐的身邊，突然把人往邊上拉了一步，悄悄踮起腳尖夠到秦小姐的耳邊。
“你是不是怕寧小王爺一個人在家害怕，所以要陪著他？”
秦小姐俯下身子歪著頭，聽見問題露出笑容。
“還有一點，他想跟我兩個人賞燈。”
青青松開腳尖，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微笑，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。
“小姐，真的嗎？”
“真的呀，所以你去玩吧。我看家。”
青青遲疑了片刻，再次看到秦小姐眼中肯定的目光後，點頭走到阿懶面前，伸手要去拉他的手。
阿懶嚇的往後蹦了一步，一臉見到鬼的表情看著青青。
“你幹嘛？”
“下半場了，換你陪我去玩了！”
阿懶倒吸一口涼氣，擡頭看見寧長悠讚同的目光，拒絕的話在嘴邊翻滾著就是說不出口。
其實青青有一句話沒有說，她覺得阿勤太無趣了，若是阿杜不在，她寧可選擇阿懶作為他的玩伴。
阿懶不情不願的被青青拖著離開，混在離家出門看燈的下人護衛中說說笑笑，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“那我們呢？”
寧長悠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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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姐在目送他過橋後就轉身往回走，他這一步三回頭就沒有看見。
看不見也好，看不見了就不會猶豫不會懷疑，還看到他內心的膽怯。
蕭雲卓定定的站在橋邊看過去，望見秦小姐遠遠對著寧長悠站住。
寧長悠正靜靜的站在門口，阿懶難得主動的為他撐著傘。
這再尋常不過的一幕，落在蕭雲卓的眼底卻不是滋味。
她回頭，還有家可回，還有人可等。只是事過境遷物是人非，已經和他無關。
“走吧。”
他說道，轉身離去。
————
“走吧。”
秦小姐也說道。
“好。”
寧長悠的臉上浮現笑意，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去。
既然還願意主動率先跟他說話，就說明沒有生氣。
但是像她這樣的性格又怎麽會生氣呢？
他沒有細想轉身跟上，阿杜悄悄後退一步和阿懶走在並排。
阿懶把傘收好握在手裏。廊下用不著傘，他就邊走邊戳地，看見不遠處阿勤正焦急的看著這邊。
“看他那緊張的樣子，那自己來啊。搞的好像我會把主子給害了似得。”
難得聽到阿懶的抱怨，阿杜驚訝之餘嘿嘿笑了下，還未收聲就聽見青青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。
“阿杜，你又騙我！”
壞了！把這岔子事給忘了！
阿杜嚇的嘴都閉不上，汗毛直立，二話不說鉆進夜色之中。
院子裏雖然到處點滿燈籠，但是黑暗死角還是有的，這些地方就成了他的藏身之所。
“千萬別說我在這啊！”
他對著停下腳步的秦小姐和寧長悠求饒。
“秦小姐你幫幫我，我也是無奈啊。”
若是他不騙青青，青青肯定把蕭雲卓拉下來說個沒玩，那這會大家說不定還在門口吹風呢。
秦小姐臉上露出笑容，點頭朝他做了個放心的手勢。
這個手勢露在了寧長悠的眼裏，感覺特別的熨帖。這樣平易近人的秦小姐，不再有往日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。
三人重新擡步往前走，還未走幾步就看見青青跟陣風一樣沖過來。
“阿杜呢？藏哪了！我要揍他一頓！”
青青東看西看，東翻西找，揮舞著拳頭在三個人之間鉆來鉆去。
阿懶被鉆的煩，伸手用傘擋住她的去路。
“幹嘛？”
“你家小姐找你呢。”
秦小姐和寧長悠轉過身，正含笑看著她。
“鉆來鉆去有什麽用，那麽一個大活人，還能跟我們三人中間藏著？”
阿懶今天難得的多話，句句刺人，青青甚至懷疑他的話多話少是和工作量成正比。
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。
秦小姐和寧長悠好整以暇的看著她，一副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交代的表情。
青青沒想到話題那麽快集中到自己身上，她轉身想跑卻被阿懶牢牢的一把抓住，想退背後卻橫著一把雨傘，一時間進退不得氣的直瞪眼。
“阿懶！”
這個時候應該直接喊“小姐”，但是青青心虛，只好狐假虎威嚇唬人。
“你想幹嘛？信不信我讓小王爺打你？”
阿懶不是阿勤，根本不把這點伎倆放在眼裏，絲毫不給她面子，挑了挑眉毛，示意青青轉過身去。
“小姐，”
青青不得不照辦，稱呼一出口，臉上狡黠立現。
“你找我？”
“怎麽突然回來了？還沖出來嚇人？”
秦小姐語氣溫溫柔柔，顯然沒有真的生氣。
青青重重的呼出一口氣，心底的大石頭落地。
她已經答應秦小姐，不再摻和任何和蕭家有關的事情，今天這樣算是食言。
“我這不是擔心你受委屈麽。”
她低著頭搖擺著身子，撒著嬌的樣子看的阿懶都覺得牙根發軟。
秦小姐笑了笑，伸手對著寧長悠做請，兩人轉身再次擡腳邁步。
阿懶松開手放下傘跟在身後，青青則是走在他身邊亦步亦趨。
“其實就是阿杜不小心說漏了嘴，我就吵著鬧著要回來。然後我們就回來了。”
秦小姐嗯了一聲，和寧長悠對視一眼。
“然後呢？”
“然後沒有了啊，我就是在外面等的著急，所以讓人搬來很多煙花，想等蕭大公子走了，我們能在家放著玩呢。”
“還有呢？”
寧長悠朝秦小姐看了一眼，還有嗎？沒有了吧。
吃食什麽的都沒問題，再說除了喝了幾口水，蕭雲卓可是什麽都沒有動。
“你有沒有讓阿杜去給馬搗蛋？”
秦小姐此話一出，剩下三個人紛紛驚呼，連在黑暗處跟著走的阿杜也忍不住驚訝。
“小姐你怎麽知道的？我就是讓阿杜給他們的馬餵了點吃了嗜睡的草。”
秦小姐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青青。
“小丫頭還想瞞過我？”
聲音裏面帶著點輕快和自豪，隨後又再加了一句。
“現在算是滿意了？消氣了？開心了？”
寧長悠在一旁扶額，這是還打算繼續寵下去。
青青再次高興的驚呼，拉著秦小姐各種轉圈不停。
“小姐，你真是我的好小姐。”
與此同時，剛走出秦宅不遠的蕭雲卓氣急敗壞。
剛才他正想事，冷不丁的就摔一跤。
“主子，都睡著了！”
這是什麽情況，馬走著走著竟然睡著了？
這什麽破馬啊！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秦宅正廳，秦小姐等人哄堂大笑，阿杜派了人跟著蕭雲卓，這時候回稟描述的繪聲繪色。
“讓他顯擺，大過年的到處都是人，還騎著馬出門！”
因為人多而擁擠，今天上街的人除非是實在家住的太遠，否則都寧可冒著風雪徒步出行。官府為此特意規定賞燈的那幾條街不能騎馬。
秦宅出去就是燈街，蕭雲卓剛才就是牽著馬走在大街上，冷不丁的馬朝著側面倒下去，他一時沒拉住又沒松手，直接就被帶的摔了個趔趄。
“這下出醜了吧！看他蕭大公子的名聲以後在豐城被傳成什麽樣。”
青青高興的原地又蹦又跳，阿杜為了討好她，跟在一旁不停的湊趣。
“蕭大公子玉樹臨風，虐待動物不讓睡覺？”
這句話再次引發哄堂大笑，秦小姐在笑的差點流眼淚，寧長悠則是笑的連連咳嗽，引得阿勤殷勤順氣。
“無妨，嗆了一下。”
寧長悠制止他的動作，擡頭去看青青。
青青跳夠了笑夠了，站在秦小姐和寧長悠面前眼睛亮亮。
“小姐，公子，我們看燈放煙花吧？家裏就有，肯定不吵！”
秦小姐和寧長悠對視一眼，同時起身同意，由眾人簇擁著走到廊下。
秦宅的設計非常巧妙，如果你站在屋子裏面，聽不見多少外面的喧鬧聲，但是你一旦站到廊下，外面街上人聲鼎沸的聲音就能聽的一清二楚。
“小姐，外面好熱鬧。”
青青的眼裏依然滿是向往。
“阿杜，下次碰上這種事情要支開我，你陪著小姐，讓阿懶陪著我就好了！”
阿杜笑了一聲不說話。
這種事情又不是他能夠決定的，主要還是要看秦小姐和寧長悠的意思。
寧長悠也看見了青青的向往，明白這個丫頭和秦小姐從骨子裏不一樣。天大地大，一般的籠子可關不住她。
“把人都叫過來吧，反正家裏也沒什麽可偷的。”
秦小姐說道。
阿杜身邊一個下人匆匆離開，不一會院子裏就熙熙攘攘聚集起來一堆人，看的青青直吐舌頭。
“小姐，這是?”
秦小姐沒理她，對著眾人開口。
“這一個月辛苦大家了，現在都散了，出去賞燈吧。半夜前回來即可。”
眾人紛紛擡頭不敢相信，他們都是今日負責留守的護衛和下人，原以為肯定不能湊趣賞燈，沒想到秦小姐再次網開一面。
眾人朝著寧長悠看去，寧長悠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，他們這才紛紛相信。
他們再次謝過秦小姐和寧長悠，紛紛退下離開。
“青青，你跟阿杜也去吧，半個時辰以後還有一場煙花呢。”
青青眨巴著眼睛，阿杜立馬搖頭表示今晚堅決要跟在秦小姐身邊，順帶推出阿懶陪青青出去。
“小姐。”
青青站到秦小姐的身邊，突然把人往邊上拉了一步，悄悄踮起腳尖夠到秦小姐的耳邊。
“你是不是怕寧小王爺一個人在家害怕，所以要陪著他？”
秦小姐俯下身子歪著頭，聽見問題露出笑容。
“還有一點，他想跟我兩個人賞燈。”
青青松開腳尖，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微笑，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。
“小姐，真的嗎？”
“真的呀，所以你去玩吧。我看家。”
青青遲疑了片刻，再次看到秦小姐眼中肯定的目光後，點頭走到阿懶面前，伸手要去拉他的手。
阿懶嚇的往後蹦了一步，一臉見到鬼的表情看著青青。
“你幹嘛？”
“下半場了，換你陪我去玩了！”
阿懶倒吸一口涼氣，擡頭看見寧長悠讚同的目光，拒絕的話在嘴邊翻滾著就是說不出口。
其實青青有一句話沒有說，她覺得阿勤太無趣了，若是阿杜不在，她寧可選擇阿懶作為他的玩伴。
阿懶不情不願的被青青拖著離開，混在離家出門看燈的下人護衛中說說笑笑，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“那我們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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